在人工智能领域，OpenAI CEO山姆·奥特曼（Sam Altman）一直是备受瞩目的人物。他时而抛出振奋人心的观点，时而又发表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言论，其人设随着GPT - 5的发布遭遇了严重危机。

GPT - 5发布，人设崩塌信号显现

观点摇摆引发质疑

奥特曼对于AGI（通用人工智能）的态度在短时间内多次转变。他先表示“AGI即将到来，我们现在有信心知道如何构建传统意义上的AGI，GPT - 5是通往AGI的重要一步”，让全世界为之一振；接着又说“AGI这个词没什么用”，最后又解释“我认为这（AGI）不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术语”，这种前后矛盾的表述让用户和投资人感到躁动不安，也让AGI这个概念在他口中变得模糊不清，如同薛定谔的猫，既存在又不存在，既重要又无关紧要。

肢体语言暴露问题

知名学者加里·马库斯（Gary Marcus）发现奥特曼有下意识的“撒谎信号”，即每当要说出无法兑现的承诺或夸大其词时，总会不自觉地抬头望向天空。今年2月的一段采访视频印证了这一点，奥特曼在谈到GPT - 5时，开场两次抬头移开视线，吹嘘模型智能程度时再次出现同样动作，甚至声称模型“几乎比人类还聪明”。这些微妙的肢体语言让网友们分不清他是在寻找灵感还是心虚，成为压垮他人设的最后一根稻草。

预热与实际反差大

在GPT - 5尚未发布之前，奥特曼的预热推文神秘莫测，然而产品发布后却未能满足人们的期望。他看到GPT - 5后“眩晕无力、瘫倒在地”的说法以及那张著名死星图片营造的神秘感，如今都成了网友的笑料。他之前一直强调AGI的重要性，可转眼间又对AGI的定义表示不屑，这种前后不一的态度让公众对他的信任大打折扣。

营销风格与承诺落差

营销驱动的发展模式

OpenAI以非营利研究机构的身份成立，强调不受盈利驱动，使命是“确保通用人工智能（AGI）造福全人类”，这种“反Google、反垄断”的叙事吸引了众多支持者。但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理想主义开端并未一直延续。奥特曼在面对外界对OpenAI目标的质疑时，回答含糊其辞，而这种“吊胃口”拉高预期的营销风格虽然在早期为OpenAI带来了高关注度，ChatGPT周活跃用户、付费商业用户和日均消息量等数据表现亮眼，但也埋下了隐患。

承诺不断改变

奥特曼对于AGI和商业模式的表述不断变化。在AGI定义上，他使用模棱两可的措辞，为自己留足退路；在商业模式方面，他先是明确表示讨厌广告，认为广告和人工智能结合会让他不安，把广告作为商业模式是最后手段，但最近口风转变，称或许可以通过点击广告获得交易收入，这种前后矛盾的做法让人觉得他不断“先画饼再慢慢推迟兑现”，如同科技行业的“Vaporware”（大肆宣传却迟迟无法交付的产品）。

人设崩塌并非偶然

宫斗风波暴露两面三刀

这并非奥特曼第一次“塌房”。前年硅谷的宫斗大戏中，奥特曼两面三刀的形象逐渐浮出水面。OpenAI董事会罢免他时指出他未对董事会保持坦诚，包括未告知拥有的OpenAI创业基金、提供不准确的安全流程信息以及在董事会成员之间撒谎和操控局面等。前高管爆料他的管理风格是“心理虐待”，满嘴谎言，热衷于操纵人心，还会通过分配资源让高管内斗，自己从中渔利。

与马斯克决裂显手段

在与马斯克的决裂事件中，奥特曼擅长讲故事和说法，推动的事情往往对他本人最有利。起初他迎合马斯克的理念共同创办OpenAI，但当OpenAI转向大规模模型研发需要巨额资金时，两人在CEO归属等问题上产生严重分歧，最终奥特曼促使马斯克退出，这让马斯克觉得奥特曼利用了他。这种手腕在YC时代就已初见端倪，YC创始人保罗·格雷厄姆曾形容奥特曼“你把他扔到食人族的岛上，五年后回来他就是国王了”。

人设与利益绑定易崩塌

在美国国会山期间，奥特曼给自己立了无私献身AI的热心人设，却被网友扒出间接持有OpenAI的股票。当品牌与领袖形象高度绑定时，正面人设能带来巨大的市场溢价，但一旦崩塌，信任的坍缩速度会远超技术的迭代速度。在AI等高技术壁垒行业，消费者和投资人难以直接验证技术能力，创始人的人设就成了信任背书，而奥特曼人设的崩塌也让OpenAI面临信任危机。

行业反思与未来展望

营销驱动的“伪创新”需冷静

如今，外界对OpenAI和奥特曼的质疑声四起，GPT - 5的领先优势正在被快速蚕食，核心人才外流，马斯克的xAI、Anthropic、Google等竞争对手虎视眈眈。这次GPT - 5的“翻车”或许能让行业冷静下来，厌倦营销驱动的“伪创新”，回归到技术创新本身。

竞争促进多元创新

OpenAI一家独大对整个生态并不健康，真正的创新往往来自竞争。正是有了Anthropic、DeepSeek、Google等挑战者，才出现了更多元的技术路线和产品形态。AI只是工具，其价值在于解决问题，而非制造神话。

奥特曼面临挑战

奥特曼深谙成功的不确定性，但如今他似乎连着掷出了好几次小点。曾经手握满分运气的他，在GPT - 5发布后遭遇诸多问题，能否重拾公众信任，带领OpenAI走出困境，仍是未知数。他的神话破灭，也许能成为AI行业回归理性、注重技术创新的解药。